2020年是充滿動盪與混亂的一年,在疫情肆虐下,許多看似穩定的公司開始裁員、減薪,釋放的職缺減少,自主接案的人能接到的案量也變少了,有許多大學剛畢業焦慮的學弟妹或正面臨選校系的迷惘高中生私訊來問S女王,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該選擇什麼樣的科系或工作才能擁有穩定的未來?
這篇文章就要透過《反脆弱》這本暢銷書中所提出的理論來談談:我們要如何立足於這個充滿混亂的世界?
在今年肆虐全球的新型冠狀肺炎(COVID-19),其實就是《反脆弱》中所定義的黑天鵝事件。黑天鵝事件(Black Swams),指的是後果很大,無法預測和不規則的重大事件,通常對人類造成很大傷害,例如2007年的次貸風暴、2008年的股災、2011年的911美國恐攻等等都是著名的黑天鵝事件。(在親眼見過黑天鵝之前,人們以為天鵝都是白色的,就像在發生新冠肺炎前,沒有人知道在醫學發達的當今,會出現如此難纏的病毒奪走全球幾百萬人的生命。
我們要如何在這個變化迅速且不可預測的世界中,免於遭受黑天鵝事件的重大打擊?這本書教我們的就是創造反脆弱(Anti-fragile)。
《反脆弱》的副標題上寫著:脆弱的反義詞不是堅強,是反脆弱
舉例來說:
- 玻璃杯是「脆弱」的,一摔就碎,喜歡安穩,只能在沒有波動的環境中生存。
- 鋼杯是「強固」(或堅強)的,不容易破碎,但也不會變得更強,它不在意外在的環境,環境對它不造成影響。
- 人類的肌肉是「反脆弱」的,可以透過訓練施加壓力變得更強,適當的破壞它的組織能使它重組後更為強壯,反脆弱從混亂的環境中成長。
所以作者認為,脆弱的反義詞不應該是堅強,脆弱的反義詞應該是喜歡混亂的反脆弱。脆弱的事物不喜歡波動性、隨機、混亂、錯誤及壓力因子,但反脆弱的事物喜歡,這會使其更加成長茁壯,而我們所處的世界恰恰就是充滿了隨機與混亂的,這是為甚麼我們都需要培養反脆弱性。
用生活中的例子來說,我們的免疫力就具有反脆弱性,大家小時候應該都有聽過,小感冒其實可以增強我們的抵抗力,一出現小症狀就馬上服用藥物或抗生素長久以來反而會降低我們對細菌、病毒的免疫力;我們的人格其實也具有反脆弱性,在過度保護下長大的小孩,相較於在開放環境下成長的小孩,未來會比較難面對挫折和失敗。
但,反脆弱性只會在適當程度的壞事中獲利,如果遇上重度的打擊也會崩潰,例如適當的焦慮能使人們保持動力,追求更好的生活,但重度憂鬱症則會使人一蹶不振甚至走上絕路;適度的壓力會使肌肉組織更加強壯,但直接跳樓粉身碎骨…只會讓我們死掉而已。
脆弱在平時看起來穩定,但一遇到黑天鵝事件便一蹶不振;反脆弱在平時看似不穩定,但反而能從黑天鵝事件中獲得巨大利益。
我們無法預測什麼樣的工作在未來發展最好,但透過反脆弱的理論,我們可以判斷什麼職業是脆弱的,什麼職業具有反脆弱性。舉例來說,在穩定的大企業底下當員工,平時看似穩定,但遇到金融風暴,企業大裁員時,則會不知所措,並且會失去平常在企業內累積的所有資源,這樣的職業就是脆弱的;而靠網路接案的自由工作者,平時就習慣收入不穩定的風險,且具備多項能力(一人公司的概念),遇到黑天鵝事件時不會因為失去單一雇主而損失慘重,甚至在這次的新冠肺炎中,因為大家都待在家裡,他們反而透過網路大賺一筆!這樣的職業我們就可以說它具有反脆弱性。
而說到反脆弱的例子,就不得不提到唐納 • 川普,這個人可以說是反脆弱的最佳典範,曾經四次破產的他投資過的許多產業都以失敗告終,但絲毫不影響他賺錢的能力,反而讓他東山再起後變得更加富有,甚至選上美國總統,繼續他非凡的人生,當然也許無法成功連任,但可以確定他不會因此被打倒。成功不一定能讓人羨慕,但無論任何失敗都能再風風光光站起來的能力,大概所有人都非常羨慕,這也就是反脆弱的特質。
接下來我們會更深入的談,如何讓自己在職涯及人生其他面向上都具有反脆弱性。
如何避免脆弱、培養反脆弱
首先我們來做個測驗,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懂了反脆弱的概念。在以下題目中選出較具有反脆弱性的選項:
1. 通勤方式
A. 大眾運輸
B. 腳踏車
2. 飲食方式
A. 不限制時間用餐
B. 間歇性斷食
3. 職業
A. 藝術家
B. 教授
解答:
1. B 腳踏車
(大眾運輸在系統一切正常時才能運作,若遇上災難交通癱瘓,腳踏車可以讓你更快到達目的地。)
2. B 間歇性斷食
(斷食對身體來說是適度的壓力因子,會讓身體變得更健康。)
3. A 藝術家
(教授待在相對穩定的校園中工作,缺乏變動,因此較為脆弱,其獲利也有上限,藝術家則可能透過單一事件獲得巨大利益。)
大家都答對了嗎?了解反脆弱後,你會發現有很多過去我們認為好的事物,事實上是脆弱的,或只是強固,而不具有反脆弱性。
知道了反脆弱的概念後,你可以開始去檢視自己的生活,包含你的職業以及你面對事情時的對策,是否能讓你具有反脆弱性,以因應充滿變動的社會。以下是作者提出的一些概念。
脆弱推手
「脆弱推手」(fragilista) 會造成別人的脆弱,阻止別人透過適當的傷害獲利,舉凡直升機父母、不停用藥物治療你的家庭醫生、叫你去考公務員的親朋好友、用極端政策控制國家經濟的政府……等。
這些人物透過「過度干預」來阻止你進步,讓你失去面對波動和風險,進而成長獲利的機會。你會注意到,脆弱推手自己本身通常就是脆弱的,他們缺少經驗也很少承擔風險,這樣的人會要你追求穩定和保障,他們認為這是最重要的。另一種更糟的脆弱推手是,利用你的脆弱來獲利,例如政府或不專業的理財專員。
小心鑑別身邊的脆弱推手,不要聽從他們給的意見,那會讓你變得越來越脆弱。珍惜生命,遠離脆弱推手。
當然,還有另一種更加可怕的脆弱推手,那就是自己,有很多人喜歡逃避壓力、害怕面對失敗、貪圖安逸享樂、覺得生活乏味就投注時間在空虛的娛樂消遣裡,這樣就是在無形中成為了自己的脆弱推手,不去面對生活的混亂和波動,不讓自己經歷任何一點「壞事」,也就不會有成長,讓自己面對環境顯得越來越脆弱。千萬別成為自己的脆弱推手。
火雞問題
在書中,作者將因為黑天鵝事件的發生而大吃一驚,且受到重大傷害的人稱為「火雞」,因為他們容易誤將未知當作不存在,就像被人類飼養的火雞,每天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以為能這樣過上一輩子,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在感恩節的前夕被宰殺掉,我們要避免自己成為這種「火雞」。
要避免成為火雞,除了遠離脆弱推手和他們的意見之外,還要知道,重大的黑天鵝事件是不可預測的,並且,以前沒發生過的事情,不代表以後也不會發生。在文章前面舉過的例子,在新冠肺炎肆虐之前,專家學者都告訴我們,現在醫療發達,病毒不可能再造成中世紀黑死病的慘況,但現在誰說不可能呢?許多人認為公務員是很穩定的職業,不可能被裁員或減薪,但在破產的希臘,公務員被迫失業;台灣的年金改革也讓公務員的福利大幅縮減。在還沒見到黑色的天鵝前,別斷定每隻天鵝都是白的,否則你很可能成為下面這隻火雞,被端上餐桌。
槓鈴策略
遠離脆弱推手和避免火雞問題能使我們盡可能遠離脆弱,但我們不可能要求生活中的每件事都具有反脆弱性(總不可能每個人都從大公司辭職),那要如何在這樣的情況下創造反脆弱呢?作者提出了槓鈴策略(barbell strategy)。
槓鈴的概念,就是把資源集中在兩個極端上,而遠離中間地帶,像做重訓的槓鈴那樣,這意味著我們必須抱持兩種態度,在某件事上採取極端保守,而在另一件事上承擔大的風險,避開中間的溫和地帶。
舉例來說,作家是風險很高的職業,但他可以選擇在白天做公務員或文書類的閒差事(離開辦公室後可以完全把工作拋諸腦後),利用下班的時間寫作,說不定有天能夠一舉成名,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槓鈴策略,但如果他選擇到忙碌的雜誌社做編輯(中間風險),可能讓他沒時間或沒多餘的精力寫作,就算編輯做得再好,獲利也有限,甚至距離自己嚮往的作家職業越來越遠,這樣就是不好的策略。
這樣一來,槓鈴策略就會使得一件事情的下檔損失有限,上檔利益無限。以剛剛的作家例子來說,就算他的作家生涯一直沒有起色,因為他有一份正職的收入,就不至於損失慘重,而如果他持續寫作的結果是有一天寫出暢銷的作品,他的獲益可以達到無上限。
反之,我們可以觀察到,脆弱的東西有上檔利益有限,下檔損失無限的特質,以剛剛的雜誌社編輯來說,就算在雜誌社表現得很好成為了總編輯,他的收入也有上限,那如果面臨雜誌社倒閉,他會一下子失去所有收入來源,當然他可以去找其他的編輯工作,但又會回到同樣的脆弱性循環。
另外要注意的是,通往反脆弱,是先降低下檔損失,也就是說,減少暴露在黑天鵝的機率。作者舉例,如果你是一隻貓,先搬離有許多狗(黑天鵝)居住的地方,而不是先磨利自己的爪子;如果你看出你所處的行業是脆弱的(黑天鵝),你要做的是轉行、培養其他技能,而不是繼續鍛鍊自己在那個領域的能力。
股神巴菲特曾說:「投資的第一原則是永遠不要虧錢,第二原則是記住第一原則。」這跟優先降低下檔損失是一樣的道理,先避免損失,再追求獲利。
槓鈴策略可以運用的面向非常廣,可以落實在你的事業、投資、健康和日常生活中,我們會在下面更詳細的解說。
少即是多
如同賺錢的方法是不要虧錢,作者塔雷伯告訴我們,凡事要反過來想,他說人們實際上是透過負向方法尋求成功的,我們透過減法獲得的知識和好處會遠比透過加法多。
在做決定時,「少即是多」會是個很好的策略,塔雷伯認為,如果你做某件事的理由超過一個,那就不要做,因為當你需要一個以上的原因去做一件事,那說明了你需要這些理由才能說服自己,而清楚且正確的決定不會需要一個以上的理由。價值投資者諸如巴菲特、查理蒙格都認為,值得買進的好公司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理由,而許多價值投資的專家也會說,記得買進的理由,當這個理由不復存在時就退場,就這麼簡單。
少即是多的概念事實上隨處可見,S女王在做設計工作時,就將少即是多列為準則,減去不必要的元素,往往就能得到最好的設計,而加入一堆錦上添花的元素,看似什麼都有了,卻等於什麼也沒有。
透過減法獲得好處,事實上就是一種槓鈴策略,減去你不了解的、多餘的東西,可以減少暴露於黑天鵝之中,讓自己免於脆弱。
從錯誤中學習
殺不死我的,使我更強大。
—尼采
這句話寫在反脆弱的書封,其實也就是反脆弱的本質,如果錯誤殺不死我們,就會讓我們更加強大。
這也是對每個人來說都很重要的觀念,我們必須勇於犯錯,並從失敗和錯誤中吸取經驗和教訓,這樣可以避免更大失敗的發生,也能從波動中獲利。不要因為害怕犯錯而避免行動,那會使你更加脆弱,羅伯特.清崎在《富爸爸有錢有理》一書中說過:「成功是最差勁的導師。」因為成功不會使你成長,但失敗會。要讓自己具有反脆弱性,就得持續犯錯,讓失敗教你東西,使你更加強大。
如果總是逃避錯誤,或無法從錯誤中學習,那下一次的錯誤,可能就成為殺死你的那隻黑天鵝。
在生活及職場上運用反脆弱理論
接下來來談談在生活不同面向中,可以怎麼運用反脆弱理論,讓事情變得更好。
職業選擇
越穩定的職業事實上越脆弱嗎?用反脆弱的理論來看這個說法是正確的,舉凡公務員、知名國企、大公司等等被一般人認定的「鐵飯碗」和「金飯碗」,事實上因為容易受系統風險影響,在黑天鵝來臨時會比其他職業來的脆弱。那我們要如何安排自己的職涯,才能有效的培養自己的反脆弱性呢?
- 培養多元能力,將資源累積在公司外:
- 使用槓鈴策略:
- 創造一個反脆弱的收入來源:
- 選擇工作與創業,重視反脆弱性:
工作方式
槓鈴策略使用在工作方式上,能讓我們提高工作效率,創造更好的產值。作者建議我們,密集工作一段非常短的時間,然後接下來什麼事都不做(高密度和零密度),避免像日本人那樣上班時間冗長。低密度的工作只會降低我們的效率和產值。
作者也舉了二十世紀最多產的作家喬治.西默農為例,他一年只有六十天寫作,其他三百天「無所事事」,但他卻出版了兩百本以上的小說,產量比其他花費將近一整年在寫作的作家還要多。
身為自由工作者,S女王也深刻體會到槓鈴策略使用在工作方式上的好處,尤其是從事創意產出的工作者,建議在密集工作一段時間之後,安排完全的放空時間,出去旅行、放鬆的體驗新的事物,會有許多靈感湧入你的腦袋,提供你下一段密集產出時的養分,也會提高工作的效率,如果你總是把工作時間排得滿滿的,建議試試看這個作法,會得到從未有過的收穫喔!
投資
下檔損失有限,上檔利益無限這個特質在投資領域中更經常的被強調,除了上面提過巴菲特的投資原則之外,許多富豪也強調透過避免破產而致富的重要,所以首要的工作就是消除風險,接下來才是創造獲利。如果你的投資具有反脆弱性,在時機來臨時所賺的錢多於錯的時候受到的傷害,那麼長期而言你就能從波動中獲利。
要將槓鈴策略使用在投資領域上,投資人要在資產配置的其中一端配置極端保守的商品(短期債券、穩定大型股等),而另一端配置高風險的投資商品(新興市場股票、選擇權等)。
乍聽之下會以為槓鈴策略就是分散風險的概念,但分散風險只是槓鈴的其中一個概念,如果把風險分散在槓鈴的中間(中度風險),並沒有太大意義。很多人會在投資組合中配置很多中度風險的投資,這樣表面看起來很穩定,市場的波動對投資組合沒有太大影響,但卻會讓我們失去獲利的機會,變成下檔損失無限,上檔利益無限的情況。
但使用槓鈴策略來配置投資組合是積極型的主動投資,在技術上難度較高,不是那麼容易操作,所以建議新手先別急著使用,最好有深入的研究後再嘗試。
S女王在投資策略方面,其中一項投資是選擇風險極低的ETF,另一項則是投資波動較大的個股,也是接近槓鈴策略的一種操作手法。無論我們怎麼配置資產,不妨將槓鈴的觀念放在心中,不一味的避開風險,也不為了獲取高報酬將所有資產配置在高風險的一端。
另外值得一提的,作者塔雷伯就是靠著操作選擇權,在1987年的股災獲得財富自由的。
健康
我們的身體是反脆弱的一個絕佳例子,可以透過適度的傷害而變強,而槓鈴策略當然也可以用在我們的生活健康上。
書中作者塔雷伯舉了自己認識的健身教練為例,這位健身教練的訓練方式是要求學員一次舉起一個人能舉的最高重量,目的就是讓健身的強度達到最高,這個訓練的內容就只有這一項,舉完最重的東西就休息,不浪費時間耗在健身房做其他低強度的訓練。確實就結果而言,花長時間做低密度的運動(中等強度),例如慢跑半小時,效果還不如高強度的舉重十分鐘,甚至更浪費時間,若真想訓練肌肉和增進身體機能,我們應該把訓練時間集中在槓鈴兩端,不是做最重的重訓(最高強度),就是完全的休息(最低強度)。
另外,非常流行的間歇性斷食也是一個很棒的槓鈴策略,在一天當中的幾小時毫無顧忌地吃,而在其餘時間裡什麼都不吃。前面提到的,讓我們的身體接受病痛,而不是一直用抗生素壓制它,在痊癒之後會使我們擁有更強的抵抗力。可以感受到,我們的身體存在一種機制,能在一段時間的匱乏或傷害後變得更強大。
生活態度
在生活方面,作者建議我們接受隨機,熱愛隨機,如此會使我們更具有反脆弱性。
人們往往會有目的論謬誤,這指的是我們通常有個錯覺,以為自己十分清楚要往哪裡走,也以為成功的人之所以成功,是因為清楚自己的方向。然而,人的眼光並非完整的,沒有人會非常清楚的知道前方的路,而成功的人也是邊走邊修正自己的方向。
在生活中,我們應該放下縝密的計畫,有目標當然是好事,但可以一邊做一邊修正方向,避免自己成為計畫的奴隸,而失去在途中學習的機會,或錯過生命給我們的意想不到的驚喜(serendipity)。
作者舉例,出國旅行時最好做個漫遊者,而非觀光客,這個意思是我們必須在旅途中邊吸收資訊,邊修改目標,一個漫遊者能根據新的資訊吸收事物,不會死死的規劃行程;但觀光客通常被死板的行程規劃侷限,因而錯過了更美的風景或意想不到的際遇。
這個觀念S女王非常認同,S女王出國旅行時,通常不會將行程排滿,會安排一些隨性的當地漫遊,通常能有一些奇妙的收穫,比如在酒吧結識了當地人,之後就被帶到了只有當地人知道的私房景點,或是在路上看到某間戲院裡有趣的演出就臨時起意進去看看,這樣的行程通常比安排好的觀光客景點有趣多了,也能更加貼近當地的生活。
除了旅行之外,我們都應該在生活中保持接受隨機的態度。接受隨機的人之所以具有反脆弱性,是因為他們接受可能受到的風險,有時會從意外發生的事件中獲得更大的利益。
在生涯規劃上,S女王也建議大家保有隨機性,可以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但在通往目標的路上,接受隨機的挑戰,也許生命會將我們領到路邊的小徑裡,但也會因此而看到不同的一番風景。許多成功人士或明星受訪時都說,自己從沒想過會有如此的際遇,只是跟隨命運的安排。謙卑的接受上天為我們安排的驚喜,生命也許就會帶領我們到達一個從未想過的境地。
結論:最大的風險就是永不冒險
Facebook執行長馬克 • 祖克柏曾說:「最大的風險就是永不冒險。世界變化如此快速,唯一註定會讓我們失敗的,就是不冒任何風險。」
尤其是在當今這個變化快速的時代,黑天鵝總是來得比以往更迅速、更巨大,我們必須勇於面對風險,讓自己在混亂的環境中具備反脆弱性,持續在波動中成長。
《反脆弱》不是一本容易閱讀的書,裡面有許多技術角度的解釋和專有名詞,但光是讀懂一半就能獲益無窮了!另外,除了個人在生活上的各項決策方法之外,作者塔雷伯也提出社會政策、金融市場、歷史、醫學、科學等方面的例子,來說明反脆弱性在各個領域上所帶來的好處,是一本內容極為豐富、含金量極高的書籍,非常推薦大家閱讀。(如果遇到看不懂的段落,直接跳過也不會有影響!)